今天要幫你做最後的法會,
中午阿德一回來,我一整個好冷,
你是在跟我說...你也回來了嗎?
冷到後來我還咳...最後跑去吐
稍晚你公司又打來要我去林口簽文件,
完全沒想到我們有多忙,讓我實在很火大,
後來傳切結書給我看....更不用說內容讓人多不舒服
晚上法會移到隔天公祭會場,
阿德堅持跪在最前面,不讓大哥、二哥代替,
手都發抖...還是依然想為你做更多...
看著他的背影...叫我如何不想你?
你另一個分身就站在那的感覺,稍微緩和我的思念...
在你家渡過要送你離開的最後一夜...終於要分離了嗎?
這依然不是夢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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